一句‘我们认识’让江年愣住了。
他隐藏在袖下的拳头，紧了又松，如此反复多次，终是自嘲一笑，道：“不认识吧。”
过往种种，没必要再提，这只会成为负担。
他能重活一世，能有幸再次见到昔日的故人，已是上天的怜悯，他又何必奢求更多。
“嗯？”林璇一步步朝他走近，从第一眼见他，就觉得很像一个人，可又说不上来。
现在又叫出她这个名字。
“不认识吗？”对上他四处躲闪的眼睛，她又重复一遍：“还是说，你认错人了？”
“……”
江年抿了抿嘴，什么都没说的转身离开。
“他是谁？”
他走后，林璇问顾云霆，这算是跟他说过的第一句话，还是询问别人身份的话。
顾云霆心里很不是滋味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之前有事问他的时候，要么前面加个顾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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